无表情地观看着这一幕,他还是之前那身装扮,但外袍已脱了下来,食指虚搭在扶手上,右腿颇有节奏的抖动,神情间瞧不出明显的波澜。
此时此刻,闻芊直犯恶心,只侧过身倚着墙不说话,心绪却千涛骇浪般涌动。
不想杨晋却仍伏在窗边,一脸严肃地注视其中,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见状,她忍不住腹诽:之前嚷着不要看,眼下倒是瞧得比谁都认真,男人果然都是禽兽……
“你可有闻到甚么味道?”
杨晋忽然朝这边望过来,她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柔和的暖香浸入心脾,随即她蓦地闭气,“别闻,是媚药。”
他怔了怔:“媚药?”
闻芊点头:“调情用的,味儿很纯,大概点了不少。”言罢,若有所思地嘀咕,“……难怪这两个小年轻会闹腾这么久。”
感慨归感慨,更多的是对慕容鸿文这个老小子不为人知的举动所震撼,此前那个“年轻个几十岁,大概会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的想法荡然无存,尽数被一股说不出的变态给惊了个不寒而栗。
过了没一会儿,屋中的声音开始时断时续,似有平息之状。再这么下去,里面的人恐随时会出来。
杨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