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冷不丁听到房内的姑娘一声惊叫,闻芊忙舍了他,兴冲冲地扒过去瞧。
杨晋:“……”
她边看边笑,啧啧摇头:“还是个小毛孩子,手脚没轻没重的……”突然发出一阵讶异,“奇怪,这不是之前杂耍班里的那个小少年么?”
听得此话,杨晋总算转过来:“屋里的不是慕容鸿文?”
“哪会是他啊,你也不想想他都多大岁数了……”闻芊略略伸长脖子,“男的是今天上台翻筋斗的那个,女的么……不认识,不过我瞧这地上的衣衫,像是府里的下人。”
“还有呢?”
“还有……”她目光在房中扫了一圈,猛然间瞧见了甚么,脸色立时古怪起来。
察觉她表情有异,杨晋迟疑道:“怎么?”说着人已经靠了过去。
闻芊眉头深深拧起,语气里带了几分抵触,先前同他说笑的心思骤然下沉,“慕容鸿文,在边上坐着。”
顿了顿,才补充,“好像是……在看。”
这番描述实在令人费解又吃惊,杨晋顾不得避讳,也随她一同窥视起房中的情形。
雕花的拔步床上,赤身裸/体的男女尚在纠缠不休,而就在离床不远的太师椅上,慕容鸿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