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昂一把抢过来,看也不看就撕掉了。
他也有些生气,明明说好不再动不动说和离,干什么在这时候拿出来气他。
“你……”
其姝正要发作,裴子昂比她更快说道:“我怎么不顾你死活了?今天的事情咱们都是说好的,起先我不愿意让你去冒险,是你一直在劝我,说与其一直等待,不如主动露出破绽,速战速决。我还安排了那么多人保护你,岁岁也是我叫回来,让她暗中守着你,以防万一……”
“我又不是说今天!”其姝气呼呼地丢了个迎枕过去砸在他身上,“我说的是上辈子!我今天落马的时候什么都想起来了!你就是坏人!你带人去抄了我的家,我年纪还小没有死,你就……你就居然没有反对你继母的提议,把我纳到东宫里当你的妾室,你还不理我!我为了亲近你吃了好多苦,你全冷眼旁观,蜡油滴在我手上你也不管!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就是趾高气扬地不肯说!喝醉了酒还轻薄我!”
其姝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说到口干舌燥,实在忍不住停下来喝了一口茶。
亲近他当然是为了问他隆盛里通敌国的事到底是何人状告圣上,前世的她一直以为那是诬陷。
可就这样简单的一件事,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