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总是拿乔不肯告诉她。
虽然如今早知道前世定北侯府并非蒙冤,可一想起自己吃过的那些苦,其姝心中总是气愤难平。
“上辈子我就是在你做了太子后的秋猎上,被冷箭射中心口而死的!肯定就和这辈子一样,荣嫔的诡计得逞了!你还敢说你顾我死活,你顾我死活我怎么会死?”
裴子昂目瞪口呆看着爱妻——他怀疑她今日受了惊吓,整个人强撑到这时候才犯病已属不易。
遂柔声劝:“你是说之前的梦吗?既然是梦,就别生气了。要是实在想发脾气,就冲我发吧,别提什么和离,伤感情的。”
说着展臂过来欲抱住她。
其姝完全不领情,手脚并用踢打他,“不是梦!就是真的!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那箭寒冰一样冷,就插在我的身体里,痛得我哭都哭不出来。如果是梦怎么会疼呢?都怪你不好!”
“或许只是你睡迷了。”裴子昂还是不信。
“是梦是真我能分不清吗?”其姝道,“如果是梦只有其中几个场景而已,不连贯。我却有好几年完完整整的记忆,你去平城为我祖母贺寿,北戎的入侵,先太子去世……每一件事都和我记忆里一样。”
她不怕死地又拿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