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那您去哪儿?”
李钧安也懵,上前来捂她嘴,被一把搡开,谢馥甯撑着盛实安的肩膀,点点小矮子的脑门,“眼睛不好使?这不是废话?看不见小盛在这儿?我去小盛家。”
小盛于是费劲吧啦地弄她回公寓,好在银闸胡同不远,李钧安和陈轲睁只眼闭只眼,由她胡闹,只跟着护送。谢馥甯醉归醉,脑子没泡,一句错话都不说,只不过口无遮拦,走着走着,拍盛实安一下,“陈先生没找你吧?”
说找也找了,但似乎也不算是找。盛实安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示愿闻其详。
谢馥甯踉跄地走,指着月亮,“他这人就、就不简单,就不好惹。你离他远点也好,你这二两肉能算计得过他?”
盛实安联想近日莫名其妙的情况,对此有不同看法,诚恳地评价:“他脑子有毛病。”
谢馥甯狠狠摇头,“他在女人面前装傻呢吧?我看他摆布金伯伯的手段可真够黑,就像是跟金家有仇似的。”
这下盛实安心里一跳,但没吭声。
的确有仇,但她不好把陈嘉扬卖出去,省得被灭口,但看样子,难道陈嘉扬跟金九霖的梁子已经结下了?
她一琢磨,脸上便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谢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