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抬着头憨笑一声,“忘记给你准备订婚礼了。”
其实订婚礼是有的,两枚钻石耳坠,她早就选定,装好盒子,腻腻歪歪写了封肉麻的信,可是全都留在了荔山公馆,连带着留在那里的还有初识时顶天立地狐假虎威的盛实安。
谢馥甯眯着眼看她,低声道:“亲我一口,这事就算了。”
盛实安欠身在她鼻子上亲一口,轻声细语,吝啬地说一声订婚快乐,轻轻眨着濡湿的眼睛等待回复。谢馥甯也在她额头上亲一口,凑到她耳朵边:“我祝你一直快乐。”
夏夜的晚风如此温存而小心翼翼,不敢吹进心窍,只吹乱潮湿的发丝。盛实安揉揉眼睛,终于觉得想哭。
陈轲跟人聊完天,走过来拿走她手里的啤酒瓶,换一瓶果汁,她也不挑,抱起果汁接着喝,等到简陋的派对散场,她扶墙站起来,感觉自己是个果汁缸,走路都能听到肚子里的果汁晃荡。
年轻人们三三两两散去,而谢馥甯终于把自己喝晕,到了公园门口,对谢家的司机醉醺醺一摆手,“我不回家。你回去告诉我哥,我嫌他太太喘气吵耳朵!”
大家纷纷闷笑,谢家的司机没想到好脾气好欺负的小姐订了婚就这般硬气,瞠目结舌,“太太不让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