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这两年我积攒了不少银子,若是不到外地考试,花销尽够。然后考功名要查三代,三代俱是清白人家,再有五名禀生联保,这才能去的资格。”
“五名禀生联保的事情,林峰已经帮我办好了。顾行舟与我谈过,问我身份,我把和当初霍主事那套说词告诉他。您是典妻,我生父嫡母皆亡,您夫家那边丈夫也去了,草儿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这样的身份,在外面是惊世骇俗,可在咱们闽南,像我这样的人太多了。因生父这边无法靠拢,我已经在京郊村子里打听了一家姓黄的,如今只剩下两位老人家,只要把户籍挂靠在他们族中,便能科考。”
“那户人家的儿子是海商,出海的时候没的,村里也传说他在外面有人。若此移花接木,大事可成!我已经处处打点妥当,只要娘您点头,儿就去科举了,儿就真是您的儿子了!”柳娘拉着震惊的黄氏,款款道来。
“可我听说靠功名是要搜检的,你这身子……”
“葵水未至,我身体仍未发育。”柳娘今年才十一岁,吃好穿好的小姑娘可能已经发育第二性征,可对吃苦受难的人来说,十四五岁来天葵都是正常的。
“娘,您看!”柳娘不再多说,用事实证明。
柳娘一件一件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