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烦恼,这日,她打发草儿到堂屋打络子,自己拉黄氏进门,利索锁了门,道:“娘,我有大事和你商议。”
“说吧,老娘且听听。”黄氏对她鬼鬼祟祟的行迹并不感兴趣,懒洋洋倒在软榻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打算去科举!”
“什么玩意儿?”黄氏猛得站起来,道:“你再说一遍!”
“娘,冷静!坐下!听我慢慢说。我并非准备一路考上去,为官做宰,而是要有个功名防身。今年我只有十一岁,可我总会慢慢长大,总是一个人,旁人怎能不疑。要么恢复女儿身嫁人,要么保持男儿身娶妻,总要装作正常家庭。可我这身份,一让人近身,怎能瞒得住。到时候第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当初帮忙的霍主事。别看如今我认识两个举人老爷,好似自己都被奉承得高人一等,可他们俩总会走。就算不走,不过租客与房东的关系,能维持多久,能为我披荆斩棘不成?”
“可也……”
“您别打断,听我说!”柳娘挥手,一鼓作气说了个明白:“靠功名从第一步是靠秀才,这第一步又分县试、府试、院试,我本在府城中,县试、府试、院试都能就近考试。我在笔墨稠抄书,书法很好,在府学中有一定的名声,学问不会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