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狠话出来:“你若再敢拿我的季棠做玩笑,我就打死苦豆儿,再打死你。”
宝如立刻掰上他一只手,往自己脸上放着:“我错了,是我的错,你不要打豆儿,你打我,好不好。”
季明德若舍得打她,又何必把自己气成这样。
在她面颊上吻了吻,他忽而露牙,咬上她的耳垂,怕她疼,也不敢狠咬,不过磨磨牙而已:“知道错了就好,从今往后,苦豆儿会寸步不离跟着你,但敢再出府,胆敢再和尹玉钊见面,叫他带着去做傻事,我就先剁苦豆儿,再剁灵郎,将他俩绞成馅子包做饺子,拿来给你补身体。”
宝如脑子一滑,想象着他拿人肉和馅,做饺子逼着她吃,她还不得不吃的痛苦,恰早上吃的有点多了,胃中泛涌,差点就吐了出来。
季明德直腰站了片刻,忽而解衣,转身,露出肌肉紧致,疤痕满布的背来。
由纤薄而筋的腰线往上,是窄成一条沟豁的蝴蝶骨,再往下,一条崭新的刀疤,恰在右肩肩头,针眼密布,这是缝好的伤,因为他方才抱她而绷开了些,血往外流着。
宝如跪在床沿上,拿帕子轻轻替他揩着血:“谁伤的你?”
季明德接过帕子摁在肩上,止着血,忽而两膝全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