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差点弹起来。
魏悯已经看见了他,赶紧用没受伤的手拉住阿阮的手腕,低声安抚,“别怕阿阮,那不是我,你没踩到我。”
阿阮顺着魏悯的力道跪坐在她面前,伸手往她身上摸,想检查她是不是伤到了哪里。
魏悯感觉到阿阮十指冰凉,整个人都在哆嗦发抖,便将他一把搂在怀里,揽着他的肩膀,低头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道:“不怕,已经没事儿。”
魏悯觉得手臂处似乎失血过多,已经有些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她抬手拍了拍阿阮的背,说道:“阿阮,你去把油灯点亮吧。”
既然刚才屋里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引来别的人,可见驿丞她们,应该是蒋梧阙派来的人拦在了外面。
阿阮点点头,摸黑找到烛台,哆嗦着手把油灯点亮。
微弱的灯火摇曳片刻,终于旺了起来,将屋里照的通透。
阿阮这才看到自己身上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沾了血迹。
他心里猛的一凉,忙去看魏悯。
魏悯已经扶着柜子站了起来,抬头看到灯光下阿阮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出声安抚,“我没伤着要害,就胳膊和手被划破了。”
也许是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