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惊吓太多了,阿阮在听到魏悯没伤着要害时,心里竟莫名感觉到一丝的安慰。
他把魏悯扶着坐在床头,赶紧转身去翻自己行李中的药箱。
魏悯胳膊上的伤不算很重,就血流的多,但右手手掌上有多道伤口,其中两道伤口被碎片利的很深。
见阿阮盯着自己的手,魏悯语气平静的解释道:“我若是不用力,可能杀不死她。”
魏悯之前从未杀过人,今天是第一次手沾鲜血,却顾不得害怕多想。因为她要是不死,死的就是自己和阿阮了!
魏悯低头,垂眸看着单膝跪蹲在自己腿边给她包扎的阿阮,用干净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问他,“阿阮,害怕吗?”
——怕、怕的要死。
阿阮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在此刻终于流了出来,他仰头看着魏悯,泪眼婆娑,抬手“道”:
——我在柜子里面好怕你出事,你要是有个好歹,我该怎么办?
阿阮比划完之后,抬手搂住魏悯的腰,身子挤进她双腿之间,害怕的哭了起来。
魏悯直到现在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抬手抚着阿阮的脑袋,垂眸说道:“我是你的天,是挡在你前面的盾,我怎么可能有事?不怕了,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