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此话一出,魏悯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阿阮更是面容发白。
宋容免的话像是一只手,当着众人的面揭开阿阮一直害怕的事。
因为他是个哑巴,魏悯被人当着众举人的面奚落取笑了。
魏悯明知道不该跟这种人动粗,可反应过来之时,一只手已经提着宋容免的衣襟了,她声音里透着寒意,字从牙缝里往外蹦,“给阿阮道歉!”
宋容免没有魏悯高,被她一只手提着衣襟,脚都半踮了起来。
文人讲究一句话,“君子动口不动手”,宋容免哪里跟人动过手?如今猛的被人提起来,心都悬在了喉咙里。
她心里害怕,但刚才的话都说出去了,现在认怂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宋容免抬起下巴,尽力用鼻孔去看魏悯,“怎么,是个哑巴还怕被人说?我刚才说错了吗?他要不是个哑巴,你让他开口说话啊!”
若是宋容免说话时嘴不打飘,气势也许能更足一点。
“枉你自称读书人,”魏悯手指收紧宋容免的衣襟,说道:“我现在给你个机会,给阿阮道歉。”
围观的众人万万没想到本来口角之战转脸会变成这样。
跟宋容免交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