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宋容免,乡试名次排第二。”同窗微微压低声音。
魏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被一个还未弱冠的年轻人压自己一头,宋容免咽不下心头的这口气,冷声讥讽,“不就是个解元吗?这么目中无人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考的是个状元呢,真真是可笑。”
跟宋容免交好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哄。
魏悯语气平淡,“解元自然比不得状元,可好歹也是乡试第一。”
这话落到宋容免的耳朵里,魏悯嘴里第一这两个字语气就格外的重。
这是取笑她仅得了个第二?
宋容免气的手背青筋毕露,刚咬牙说了个“你”余光就瞥见魏悯身旁的阿阮,顿时攥着的手一松,嘴角莫名挑着笑,眼睛斜睨着魏悯,话针对的却是阿阮,“乡试第一果然与众不同,毕竟也不是谁都会娶个哑巴当夫郎的。”
她“哑巴”两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语气轻蔑讥笑。
仿佛不能说话的阿阮是个多大的笑柄一样,说出来就能逗笑众人。
宋容免一直自持文人的风格,很少当着外人说这种话,而今天她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落在了魏悯头上,心里魔怔,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