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仨教官真准备自裁。
上官拓跋惊了。
他是真够纳闷的,自己的演技真的已经好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竟然让这俩呆头总教看不出半点端倪。
还别说。
这仨总教也真够忠心的,上官拓跋让他们自裁他们就真来了。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怂都不怂。
说自裁就自裁。
都已经拔剑,将剑刃放到脖颈的总教也一脸茫然。
演戏?
此话又是何意。
“特使,您到底是何意啊?”大胡子洛河白风眼中尽是茫然之色,“演戏,难道您刚才都是故意的。”
“不然呢?”
上官拓跋一脸无语道。
“院长那是我亲姐,我难道还真的要夺她的权?你们几个是不是精神不好,族内稳固我非要弄幺蛾子,我爹在天之灵还不得晚上直接给我带走?”
看着总教几人的上官拓跋一脸正色。
眼看着他们几个神色中依旧萦绕着困惑和不解,上官拓跋不禁凝声低叹。
“这和我和我姐商量好的。”
“啊?”
“真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