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权的是副院。”上官拓跋凝声道,“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引蛇出洞,你们能明白么?”
副院!
听到这儿的几个总教面面相觑,却是都没有露出太过惊讶的神色。
在这试炼之地中,没有人不知道副院长野心勃勃,他如果想要夺权的话,那么倒是都在情理之中。
就是——
“特使,如果真是副院准备夺权,我们就讨伐他即可,您又何必要说是您夺权?”天土智道凝声道。
“你有证据么?”
上官拓跋伸着脖子看了他一眼。
“这……应该没有吧。”光头总教摇了摇头,尽管都知道副院长拥有野心,可是这么多他也从未有露出半点想要夺权之意。
明面上,他对族地依旧是兢兢业业。
“对啊,没有证据啊!”上官拓跋也摊手道,“你们没有副院长想夺权的证据,我们也没有啊。以副院长那老狐狸的性格,他做事情绝对是滴水不漏的,除非他真的有一天兴兵夺权,要不然他不可能暴露出任何马脚。”
“这样说来,特使您当时在弄堂时就已经在布局了!”
苍蓝瑞低呼一声。
他当时在弄堂的时候听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