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之色，似乎刚经历过一场苦战。
抽抽鼻子，褚言闻到一股混杂着血腥味以及不知名臭味的汗味，被这味道刺激得差点反胃，眼泪水都要出来了，赶忙屏住呼吸。
谁知刚憋住气，下一秒，一种从骨子里传来的疲惫感铺天盖地的朝她压了过来。
毫无准备的褚言身体晃了晃，浑身一软倒向一旁，还好旁边的一个人伸手扶了一把，没让她真的倒下去。
一个脏兮兮的水壶递到了她眼前。
“喝一口吧，等会儿还要冲一次，没有体力怎么行？”
褚言伸手接过道了声谢，然后盯着已经看不出本色的水壶，做了好几秒钟的心理准备，拧开壶盖闭上眼睛不去想这水壶有多少人用过，仰头往嘴里一灌！
“！！！！！”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把嘴里那一口液体给喷出去，强撑着凭借意志力硬生生的咽进肚子里，双手飞快的把水壶盖上塞回给原主，然后交叠着捂住嘴巴免得下一秒钟就把胃都给吐出来。
玛德这酸臭酸臭又黏糊的到底是什么玩意？！人真的能喝？！
为了让自己能够忽视掉嘴里的那种恶心感，她只能不断深呼吸，然后又被空气中的味道熏得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