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父皇也差不多,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啊!”
“我看不一样,若是搁在他父皇身上,恐怕是不可能会和离,大概不管怎样都会照顾皇后的感受,而不可能接受别的女人,当年多少人逼着他纳妃,可是谁也没有成功过!”
苏绩可是经历过凤之墨的父皇和母后那个时期的。
贺余年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只是问道:“那关于北幽十二城屯兵之事,苏相到底有什么打算?”
“屯兵是势在必行的,否则怎么能保证北秦不会出尔反尔,表面上把十二城归还给了西凤,暗地里还继续掌控十二城!”苏绩道。
“嗯,的确如此,只是派谁去镇守倒是个问题!”贺余年皱着眉头道。
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很久,最后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凤之墨一直站在书房外,秋儿哭够了,也朝着凤之墨磕了头,道:“皇上,奴婢还是想回晋王府去,宫里奴婢呆不惯!奴婢无能,无法劝服王妃回到您身边,请皇上责罚!”
“罢了,你走吧,去晋王府!”凤之墨挥挥手,脸上尽是疲惫。
秋儿磕了头,一言不发地走了。
东升想要追过去,但看看凤之墨还是忍住了,秋儿他有的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