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俗,就怕她又有别的打算!”
“什么意思?”贺余年不解地问。
苏绩看了看四周,然后道:“正好今日无事,贺尚书可愿意到我府上吃顿便饭?”
贺余年立刻心领神会,此地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
到了丞相府,苏绩和贺余年才放开了畅谈起来。
“苏相,您说皇上和谷千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看样子,皇上是对谷千诺余情未了啊!”贺余年道。
苏绩端起茶杯,敬了一下贺余年,才缓缓道:“不是余情未了,恐怕是情深不渝啊!你今天也瞧见了,听到谷千诺真要改嫁了,皇上的样子好像要吃人一般,连老夫见惯了大风大浪都差点儿没被他吓晕过去!”
贺余年干笑着,道:“相爷说笑了,不过刚刚皇上的气势的确吓人,你说既然皇上这么不愿意让谷千诺改嫁,那他为何不干脆一道圣旨将谷千诺重新招进宫呢?他是皇上么,谷千诺也不敢违背圣旨吧?”
“你错了,那丫头虽然年纪轻,但却是个极为有主意的,若是皇上真的拿圣旨压她,恐怕适得其反,皇上是极重视谷千诺的,不会这样做!”苏绩倒是看的很清楚。
贺余年是个粗人,自然不理解,很不屑地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