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生产那天大雪封城, 今年霖市的雪格外大,脚踩在地面会陷下去一块,留下一个厚厚的脚印。
天将将亮的时候就能听见外面马路上环保工人扫雪的声音,悉悉索索,一声又一声,给来往车辆清除出一条狭小的通道。
白璐从梦中被痛醒,睁开眼时外头还是一片黑蓝色,病房没有开灯,窗口透进来点点光亮,能隐约看清房间里的摆设。
她嘴里情不自禁的溢出痛苦的呻吟,一旁搂着她的景言立刻惊醒。
“怎么了?要生了吗?”随着他焦急的询问,床头灯被啪的一声打开,房间顿时一片亮堂,能清晰的看见白璐惨白的脸和开始渗出细密汗珠的额头。
“痛。”她含着哭腔勉强吐出来一个字,景言立刻按铃叫来值班医生。
一阵慌乱,剧痛间耳边只传来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白璐心头一紧。
“要生了。”这是医生下的结论。
接下来不知身在何地,也不知道这样子的痛持续了多久,恍惚中,望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白璐迷迷糊糊想起了前不久看过的新闻。
一产妇因承受不了分娩剧痛而从医院楼顶跳下自杀。
或许那时不够感同身受,但这一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