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是清晰的体会到了这种痛楚,她咬紧了牙,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
耳边有人在说话,叫她用力,白璐跟随着指示,拼尽全力。
折磨了她几个月的小东西终于从身体中滑落,蓦地全身轻松,又带着莫名的失落感,白璐阖上了眼,疲惫感铺天盖地的涌来。
昏昏沉沉间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再次醒来,依旧在熟悉的病房,景言趴在床边,头发乱糟糟的十分不修边幅,那双眼睛还是红红的。
白璐勉强的对他笑了一下,还未出声,就见他立即握紧她的手回答:“是个男孩,很健康,现在在睡觉。”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打量着她,担心的询问。
第一次知道女人生孩子会痛得如此撕心裂肺,景言在产房外等待的那段时间简直度日如年。
白璐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从里头传来,让人胆颤心惊如坐针毡,景言恨不得进去替她生。
白璐无声的摇了摇头,缓了片刻,方才轻轻的说:“我想看看他。”
“好。”景言立即起身抱了过来,放到了白璐臂弯中。
怀里的小孩软软一团,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脆弱得不行,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碰坏他。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