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而死的死,消失的消失,闹出的动静实在不小。辜七心知裴池是知道这一切的,他应当什么都知道了。然而,从事发到现在,他照旧每一日都写信来给自己,却从未有过一次提及这个事情。
有时候觉得,他倘若先前就为了这个事情来问自己,恐怕她也就不会如此忐忑的面对他了。就算是到了现在,她在等他问,裴池却仿佛依然丝毫没有提及这个事情的念头。
他问她怎么哭了?
辜七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刹那又觉得如此动作不好,便要将手往后挪。那儿是一份京中时报,而京中时报的下头却是搁着针线的小篓。她没留神,就将自己的搁在了那上头,叫底下的剪刀尖给刺了一下。“嗤——”辜七掌心顿觉得刺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将那缩了回去。
然而裴池却是早她一步,拿了她受伤的手端看,待看见掌心果然是被刺了个血红的口子,眉头则是拧的更加深了。他侧转过头,朝着外面:“让曲堂山过来。”
辜七想到自己刚才可是娇气的哭了一通,便什么让曲堂山过来,从裴池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没事,不用请他来。”她说着话,目光便是不自觉地在裴池脸上一扫而过,见到裴池端着神情在望向自己,辜七心中一愣。大约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