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观音,面色微变,“翩翩……”
柳翩翩嘴角牵了牵,“不碍事。”
宁善也觉得这氛围不太对劲儿,一时之间有些战战兢兢。
“二哥……”
柳翩翩拭了拭眼角,“不关六爷的事,六爷有心了。”
再傻的人都看出来其中定是有事。宁善心里暗暗将自己唾弃了一番。宁善啊宁善,枉你平日里自诩最会猜度人心!
宁俭对着宁善摆摆手,“天也晚了,今日都累了一天,早些回去歇了罢。”他自知宁善是无心之失,本不愿与他严厉。但见宁善畏畏缩缩的样子,也不禁动了气。
“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滚!”柳翩翩面色微变,宁俭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样子,难得今日动了肝火,却是这么一副可怕的样子。“二爷,您实在不该与六爷计较。”见宁善被唬的走远了,出言相劝道。
宁俭将那尊送子观音拿在手上,“叫人把这个送回去,看着眼烦。”柳翩翩眼圈微红,似是下了决定一般,“二爷,赶明儿我便做主给你纳房妾侍。我进这宁府有些日子了,一直无有所出,内心实在是惶恐。”
“乱说什么!”宁俭原本消了大半的怒火,轻而易举被这一句话又复挑起了。“只要你敢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