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去,到底是顾忌着男女有别、礼教大防之类的,从不曾与宁善多多交谈。
“来晚了,可等焦急了?”宁俭挑了门帘儿,挟了点儿风进来,引得柳翩翩偏头掩唇打了个喷嚏。宁俭忙叫人放了帘子,容不得一丝风儿进来才作罢。“可是又往院子里去了?这些丫头是怎么做事的,竟不知道拦着些!”宁俭脸色有些微怒。
柳翩翩忙拉住了宁俭的衣袖,“怨不得她们。我见今日院子里一株花儿开的好看,便略略往院子里站了一站。原不碍事的,二爷莫吓到人了。”
宁善只当他们二人视做不见,歪歪斜斜的倚着椅子靠背上来回把玩着腰间挂着的一块玉蝉。
“这么大的人了,总该坐有个坐样儿。”因着有柳翩翩在此,宁俭的语气稍稍有所缓和。宁善也不计较,只推了推手边用一块帕子裹着的“送子观音”,“这可是好东西,嫂嫂生辰没什么贵重东西,这个权当做个心意。”
宁俭冷哼了一声,“你还知道往外拿东西?”
柳翩翩也从中笑着调和。“六爷怎么说都是个心意。”有丫头上前将那座羊脂玉的“送子观音”递过去,柳翩翩原本含笑的脸,在打开帕子的一刹那,顿时再挂不住那笑意。
宁俭待看清那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