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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锡出了帐子,婕珠正挺着大肚子在河边洗衣服。早晨刚刚下了场雪,河里的水寒冷刺骨,婕珠的手已冻得青紫。
“郎君,中原来人了。”被教引嬷嬷派来侍候婕珠生产的福桑急匆匆赶来,见婕居然在洗衣服,慌忙拉开了婕珠。
赵安锡算算日子,也该是手下来找他的日子了。
“照顾好她,本王去去就来。”
福桑握着婕珠的手,心疼地放在怀里,企图捂热。
“姐姐是怀了身子的人,怎么这般不爱惜孩子?”婕珠摇摇头,“郎君自打我怀了身子,对我就是一日不如一日,若我一直呆在帐子里,怕更是厌烦了我。”
福桑叹了口气,“我们还说姐姐跟了王子郎君算是好福气,哪儿成想竟是这般不受宠的。以往在王帐时伺候,虽轻易近不得大王的身,可大王待咱们都极好。不像王子郎君,这般心狠,忒不是人!”
婕珠泪如雨下。
赵安锡与手下略略交待了些事,正欲转身离开。
“王爷,王妃此行嘱咐属下,务必要将您带回去。”手下一脸为难,唯恐惹了赵安锡不高兴。
“王妃现在安置在何处?”赵安锡的王妃是邻国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