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善撇撇嘴,闭上了眼睛。
“都说过你不准再沾染满月楼,你不但没听,还将主意打在了开满月楼上。若不是我偶然得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诉我?”宁善真想找出是哪个不懂事儿的,竟敢将小状告到傅京面前。八成是傅甲,宁善想。早就知道傅甲是个养不熟的,想不到这么快就出卖了主子。
傅京叹了口气,“你爱财,我万事都由着你。可你也是个不老实的,开着一个偌大的满月楼,难保不看上一两个花娘。到时,你还想与我决断?”
宁善翻身坐起,“我岂会是那种人!”
傅京见他终于开腔,笑道,“你确定?”
“哼,我宁善向来都是认定一件事,绝不更改的。我若是朝三暮四之人,就让我这辈子没钱赚!”宁善认为是傅京轻看了他,一脸愤然。
见激将法奏效,傅京接着套话,“那你为何还去找那个花娘,还瞒着我?”
宁善自知理亏,却仍是嘴硬道,“莺莺出身满月楼,自是对满月楼的内情无比熟悉,找她做事也必是事半功倍的。你早先就说不许我再去满月楼,我也是被你逼的。”
“那和香楼的房契你又该如何解释。”
宁善想起这个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