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难道还活在梦里?她不是已经出狱了就是还在监狱或者——正在出狱?”毕竟白乔是两年前的圣诞节那天坐牢的。
假设按照两年的刑期来算的话,今天刚刚好。
傅西岑脸上的神色依旧绷着,没放松也没有更加加剧变化,只是用极淡的语气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话落,他看着安言,“她跟你关系最好,你结婚她难道不来看看?”
安言拧着眉头,“你这是什么逻辑,她跟我关系最好,难道我结婚她就一定要来么?要是傅长官是来祝福我跟我丈夫的,那么欢迎你来,要是你来找茬的,那么请你——”她目光突然锐利了起来,“请你滚吧。”
傅朝阳听到安言这森寒的语气,下意识打了个寒战,上下牙都在打颤。
在傅西岑面前,她傅朝阳可是怂的不得了,从来都不敢这么跟他说话,她不怕自己的爸妈,不怕大伯母,甚至连爷爷都不怕,可是就怕这个大哥。
有些时候太恐怖了,明明你没做什么,可是那个眼神就能让你觉得他下一秒就能直接掏出把枪来对着你的脑门一阵打。
郑夕拾什么反应都没有,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见到傅朝阳猥琐的样子,压低声音问,“傅朝花,你抖什么?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