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怎么忙活,可是结婚是自己的事情,走这个婚礼的过程她总不能找别人代替吧,还不是只能自己上。
郁衶堔嘴角的弧度有些愉悦,他看了一眼安言,“萧大手子可真有钱,这不是用材料来布置的,全贴的是钱,那玫瑰也是,现在温城哪还有那么好的花儿?”
他还真的没说错,现场不知道用了多少新鲜的红玫瑰,那些话全部都是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傅朝阳微微嘟着嘴,看和头顶这漂亮的景色,雪花簌簌落下,被灯光反射成各种颜色,最后落在玻璃罩上,空气中除了花香似乎还能够闻到树枝的枯味儿。
她冲安言眨眼睛,“安言姐,你们这房子真好看,等以后我跟郑夕拾结婚的时候你能不能将萧山别墅租给我,实在是太好看——”
“傅朝花,谁要跟你结婚?你别给我丢人!”
“你当我这是酒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还随随便便就租给你?”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打断了傅朝阳的话。
前一句是郑夕拾说的。
后一句来自萧景。
对傅朝阳来说,郑夕拾是纸糊的老虎,一般讲话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但萧景不同,萧景还是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