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言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涨的青白,甚至神情都有些涣散,手指死命地掐着温北堂的手,将他的手背扣出了一道道红痕。
温北堂面无平静,静默地看着安言在他手中逐渐痛苦甚至是双眸失去了焦距的样子,心里没什么感觉。
可是他的初衷不是这个,混了这么多年,他自诩自己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也曾经亲手杀过人,可不是像安言这样的。
他跟安言之间,连“恩怨”两个字都称不上,他作为实实在在的军人,怎么可能对她下手?
记得傅西岑跟他说过,“所谓有担当的男人,是拿得起放得下,关键时刻能够顾全大局,将儿女情长抛之脑后,你看看你因为一个女人将军纪律法案当成了什么?更何况还是一个过往沾满了满身污点的女人……”
“有些话不用我多说,她假设真的很好,你可以用尽一切去守护,可是温北堂,你他妈的用你这双摸爬滚打过来,肩膀上带着无数勋章的手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她到底值不值你这样对待?!她那些劣迹的污点全出在自身,跟其他人无关,你觉得这样的人她待在舒适安逸的环境会变好还是变本加厉?!”
这是新闻爆出来大概半天之后,他在知晓了情况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