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随后慢慢凑近了她,嗓音低沉,“安言,我真是没想到你还留着这一手,你彻底毁了她,可是值得么?”
女人瞪着他,手指用力扣着他的手,还在他没有继续用力,安言能挤出多余的空气来跟温北堂说话,“你先松手……”
温北堂特别享受此刻她在他手上一副无措的样子,本来白的不像正常人的脸色反而因为他的动作反而有了点点的血色,只是那一双眼里却充斥着浓烈的恨意,他肆意地笑了笑,看着她姣好的脸蛋,“你眼睛里……那是恨吗?”
“恨我做什么?你要恨应该也是恨萧景吧,给你痛的是他,给你绝望的是他,将你打入无尽深渊的也是他,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女人纤细的手指虽然没有蓄指甲,可是一直在不停地挠他的手,还是将温北堂的皮肤挠的破了皮,毛细血管破裂,鲜红色的液体从那些小伤口渗了出来。
可他却仿佛根本感受不到也察觉不到一样,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五指再度收紧力道,脸色转冷,“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我只是不甘心,前后被你摆了两道,你这女人果然是蛇蝎心肠,是只能远观……别说碰了就连闻都不能闻的罂粟,很好地诠释了美丽的外表跟腐烂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