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了都会于心不忍,谁会想到这样一个脆弱又痛苦不堪的女人在数十分钟之前还开枪差点杀了一个人。
而那人此刻还在急救室里抢救。
安言也承受不了此刻悲痛的氛围,男人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中,安言哽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她,该死的人是我,应该承受这样痛苦的人是我才对,从来都不是她……”
萧景的下巴顶着她的发顶,从胸腔处默默发出一声叹息,“是我的错。”
白乔要求医生给她全麻,她说她太痛了,哪哪儿都痛。
可是全麻是个什么概念,会死人的,傅西岑自然也不会由着她胡来,可是她的确很痛苦,傅西岑抬头将她脸上的泪水擦掉,在她耳边轻声说,“白乔,想死很容易,可是活却很难,你难道不想好好活着噩么?”
他让医生给白乔打了镇定剂,很快,她终于安静了,而医生紧张的心情也终于缓和了一点。
萧景将安言带了出去,在里面呆的太久,外面走廊漏风,寒风刺骨,朝着她袭来。
她狠狠瑟缩了一下,男人捏了捏她冰凉的手指,随后将她往自己的大衣里面拢,两人就站在病房门口。
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血腥味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