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眉间像是有化不开且很纠结的痛苦。
傅西岑微微俯身,几乎就快要将脸贴到了她的唇边,却在听到她的话时脸色更加沉了。
白乔那只满是血污的手指抓着傅西岑的手指,她唯一看的到的是傅西岑的脸,像是有莫大的已经不能承受的痛苦一样,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白色的枕头里面。
只听见她对傅西岑说,“我太痛了,他们为什么不打麻醉药?”
“傅西岑,我真的太痛了呐,你叫他们打麻药……”
她的伤口几乎全部扯开了,医生需要重新处理,可是伤口那个地方肯定是打了麻药的,但是她在说她痛。
护士也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傅西岑眉宇拧的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指,“已经打了了,不痛,白乔,真的不痛。”
白乔此刻像是有流不尽的眼泪一样,嗓音哽咽痛苦,“我痛,我很痛……我太痛了,叫他们打麻药……”
而她另外一只手用尽了力气抬起,慢慢贴在自己心口,眯着眼睛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傅西岑,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很痛,你叫他们将我麻醉,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这样的场景,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