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有些重,但安言脸上表情都没有细微的变化,接着他的话说,“病了找医生,找我做什么?”
“那我这就不得而知了,大概如今谁都知道,你才是那男人的药?”
她冷嗤,“我不知道你们是哪里听来的,明明如今他有未婚妻,况且,还一点都不低调,近乎全城的人都知道。加上,你这样告诉她,保不准会给人家一种我在玩欲擒故纵的错觉。”
那头传来路轻绝的小声,看起来很是愉快,“难道不是吗?”
安言压了压嗓子,出声警告他,“我如今擒谁都不会擒他。”
路轻绝笑了笑,没立马接话,淡淡地转移话题,“所以说你现在这样的状态跟语气,你没过去?”
她冷哼,转身将自己摔进大床里,淡淡的清香进入鼻息,安言怔怔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他秘书来我这里的时候,话讲的滴水不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怎么?却没有说动你么?”
安言冷笑了一声,翻了个身,语气平淡,“我心硬,没点儿道行恐怕是不行的。”
末了,安言看了眼时间,对电话里的人说,“路警官,不早了,我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说着她就想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