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抬头的时候,面前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同时传来安言逐渐消失的嗓音,“你走吧,我不会去的,是死是活都跟我没有关系。”
回到卧室,安言拧眉,心中郁结着一股气,怎么都消不去。
拿起搁在床头柜的电话,看到有好几个来自路轻绝的未接电话,她刚刚想要给他回过去,手中的电话蓦地震动,路轻绝将电话打了过来。
安言垂眸看着,隔了几秒钟才接起,那段传来轻轻的疑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给你打电话不接?”
她想起茯苓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的样子,没忍住皱眉,“来了个戏精,现在心里还堵着,怎么了?”
那男人怎么可能病倒,安言其实心里是不太相信的。
但电话里,路轻绝语气有些郑重,“是萧景身边的秘书吧,我刚才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没想到她来的这么迅速,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安言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极好的西泠市夜景,“所以路警官,是你暴露了我所住的地方?”
“我也算是大半个军人,她那样来找我,看样子不像是说谎,而且余生都说了,萧景的确是……病了。”
最后两个字,路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