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哪一种,都没有她的结局。
萧景一个星期没有回来,听说宋子初是在手术三天后醒过来的,刚开始连话都不能说。
易扬打听不到消息,唯有的消息还是柒城透露的。
三天前,也就是宋子初醒来的那天,萧景回了萧山别墅,彼时安言一个人待在书房,桌上摆着萧景那枚戒指。
她什么也没做,静静地窝在椅子里盯着,光纤不明亮,只有那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
书房的门不知道是他踢开的还是怎么,安言只听见很大的一声响,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就一团阴影罩下来,将她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
想都不用想,他带着满身的怒气,安言的手指刚刚放在男人的手臂上,就感觉到了他喷张的肌肉,像是压抑着这具身体里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将她撕成两半。
她没有表情,像是被他吓住了,窝在椅子里,仰头静静地盯着他。
直到,男人的手指覆上了她的头顶,没有用力,安言都感到脊背一阵发麻,可他只是说,“你现在满意了吗?”
安言想,宋子初这一招还真是狠,对自己狠。
不能明目张胆地当第三者去抢男人,所以伤害自己也是一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