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来过吗?”
“先生昨天晚上来过,夜里离开的。”
宋子初耳朵不聋,自然知道安言在外面,而当她进去时,宋子初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靠着枕头。
安言站在病房中央,看着气色还算不错的宋子初,挑眉,“听说你昨天晚上被人下药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是医生,死不了。”
“你是医生,可你被人下了药还不是得来医院?宋子初,你以后能够保证好好当你的医生么?”
靠在床头的女人不是很能明白安言话里的意思,顿了顿,而后说,“安言,我一直在好好当医生。”
安言目光有些冷,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可是你忘记你当年把白桥害的从此再也不能拿起手术刀了,是吗?这件事你忘记了,所以我说,昨天晚上你就算真的被人强奸了也是你自己的报应。”
宋子初无所谓地一笑,很清淡地说,“可我没有,兴许你说的对,只是我的报应现在还没来,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后天,也可能是——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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