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有几滴滚了下来,顺着雪白的小脸一滴滴流下。非但不丑,反而显得楚楚可怜,美得令人心头直颤。
谢冕从善如流,哄她道:“是,我们阿弦漂亮得很,可是再哭,我这马车里就该发大水了,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朱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你会胡说,你才会哭得发大水呢。”含泪带笑的一张脸,仿佛雨后新日,明艳而动人。
“可算是笑了。”谢冕松了一口气,擦去她颊上的泪水,笑嘻嘻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朱弦转了转眼珠:“你说的哦,我说什么是什么。”
谢冕心中起了不好的预感,狐疑地看向她。
朱弦眼睛又红了,大颗的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欲坠不坠,一副“你骗我”的控诉表情。
谢冕:“……要我做什么你就说吧。”
朱弦刚要张口,谢冕道:“如果是圆房,抱歉,我近期确实做不到。”
他乌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面容真挚,声音诚恳,倒让朱弦原本的怒火和羞窘发作不出来了。她偏头看他,心平气和地问:“为什么?”
谢冕又说了声“抱歉”,轻声道:“我现在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