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彻底地属于他。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身体蓦地燥热起来,连空气中都仿佛飘荡着诱人的香气。只要他想……
如果她就是念念……仿佛有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他心中猛地恢复清明, 受惊般起身,离开了她,心砰砰乱跳,呼吸凌乱而粗重。
朱弦慢慢坐起,理了理衣襟,垂头不语,眼眶却慢慢红了。
谢冕由苦笑:连他都觉得自己太过混蛋,既然不想动人家,为什么要在人家有远离他的动作时做出那般幼稚暧昧的举动。她即使摔了,也是在地毯上,不会疼痛,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去拉她?拉她也就罢了,后面……她香软的滋味浮上心头,他心中一阵冷一阵热,揉了揉额角,不敢再想下去。
“别哭了,全是我不好。”他好声好气地劝慰她,递过去一方素帕。
朱弦却不理他,转了一个方向继续默默流泪。
谢冕无奈,自觉理亏,只得拿了帕子亲自过去帮她拭泪,一边哄她道:“阿弦不哭,哭了就变丑八怪,不美了。”
她不服气地抬头:“谁说的,我才不会变丑八怪。”一时没有留意到他对她的称呼从“娘子”变作了“阿弦”。
她一双明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