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至今为止操作过无数次的程序对盛远时来说实在是枯燥,可女朋友如此好学,而对于飞行,她了解越多,越便于日后的指挥,盛远时只好把目光从云海的美景中收回来,兴致不太高地开始,“飞机高度小于2000ft,大于等于1500ft,切入下滑道……进近速度稳定,接地,反推,地面扰流板,刹车……”
好不容易讲完了,又听她问:“复飞的要求呢?”
管制女朋友的职业病犯起来,机长也有些无奈,盛远时揉了揉眉心,唤她:“蛮蛮?”
“嗯?”南庭以为他叫自己有事,偏头看过来。
盛远时适时低头,用唇堵上她不停发问的小嘴。
乘务长恰好在这时过来,本想问盛总和女朋友小姐是否有什么需要,见状立即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似的,转身回去了,动作轻得仿佛没有出现过。
到达a市时正值中午,下机后两人直奔灵泉寺,放单考试前昔,南庭独自在寺里住了三天,时隔一个多月,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出发那天她像以往一样是坐通勤车去的机场,由于天气原因,飞机延误了很久,她在登机前与一位男性乘客发生了冲突,那趟航班的机长是程潇,那个时候,盛远时人在美国,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