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继续,幽冷而清寒:“我的舅舅,出了这样的事情即便路璟堔不阉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你应该感谢他留了你一条命,要是落在我手里,说不定你连命都没有了。”
骆袁浩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眯眯眼里的惊恐除了不堪忍受的疼痛还有因为凌祎城脱口而出的狠冽。
“呜呜……”
他胡乱地蹬踢着腿。
凌祎城不为所动,将手里的花瓶狠狠地敲在他的伤口处:“骆袁浩,我最后提醒你一句,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事也不能乱做,我能让你在西城横着走,也能让你在西城躺着离开。”
凌祎城终于冷冷地甩开了骆袁浩。
“嗷!”
骆袁浩哀嚎一声,顾不上缺氧的大脑,晕晕沉沉地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在床上滚来滚去。
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呼吸不畅,整个人的五官呈现出扭曲和变形的状态,连带着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根一根像老树的枝丫一般粗粝而狰狞的鼓出来。
看上去十分恐怖。
凌祎城随手将花瓶丢到地上转身走了。
骆袁浩佝偻着背,跪在病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刚才他差点就以为自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