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之气上前就抓住了他的衣领,一双阴冷深长的眸子一瞬不瞬地逼视着他。
“你,你……”
骆袁浩被自己这个侄子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寒意吓得血压陡然飙升,连带着说话都不太利索。
凌祎城微微俯身,将骆袁浩往他身后的床头上一推,修长有力的手指不再抓他的衣领而是顺势掐住了他的脖颈。
如此,凌祎城以绝对的控制力将骆袁浩的性命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掌心:“我的舅舅,你这是准备闹哪一出?你难道不知道欧瓷是我的女人?嗯?”
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钻进骆袁浩的耳朵里却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似的阴森蚀骨。
骆袁浩仿佛听到了自己喉骨断裂的声音,他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在半空中挥舞着手臂想要挣扎着脱身。
凌祎城随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花瓶抵到骆袁浩刚手术过的地方:“谁给你胆子让你将主意打到小瓷身上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不急不缓转动着花瓶,有鲜血流出来浸透了裤子。
骆袁浩的伤口本来就疼,再受着这样的折磨,额头上立刻浸出了一颗颗冷汗。
下巴被迫往上挑,张大了嘴也只能呜呜闷哼。
凌祎城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