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什么时候生孩子也考证就好了,父母这个行业实在应该加入智商准入机制。
下午四点半,宗铭和李维斯赶到“青春无悔”,出示了刑事侦查局的证件以后,一位自称是办公室主任的中年女子接待了他们,当得知他们是为卢星晴来的,态度一下子变得有些冷淡:“您说的这位卢星晴学员,我已经查过了,她去年八到十月确实在我们中心接受过一段时间的行为矫正。应家长要求,我们封存了她的资料,抱歉不能向你们提供。如果你们有这方面的需求,请走正常法律渠道索取,我们一定无条件配合。”
她的语气虽然平和,但态度相当强硬。作为一家普通的青少年培训机构,他们可以连刑事侦查局的账都不卖,可见背景深厚。宗铭思忖片刻,也没有强求,转而询问其他问题:“可以请教一下,你们这里主要收治哪些学员吗?”
办公室主任说话相当严谨:“我们是培训机构,不收治任何病人,只接收需要寻找真实自我的学员。我知道我们这种机构很容易引起外界的误解,尤其是前年有人恶意诬陷我们强制治疗网瘾那条新闻曝光以后,很多媒体还专门来找过我们。但最终各方面都证明了,我们是一家非常正规的行为矫正学校,并没有使用外界猜测的那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