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外加刚破的青少年纪录,扣税分成后的三万多块钱一起扔进股市里, 仍然都买成原本看好的那几只股票。
最后就是收拾东西打包上京了。
这时节火车上乘客不多, 他们的卧铺隔间除了他俩就是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放下行李就跑去隔壁跟同伴们打牌了, 车厢里安静下来, 陈焕之干脆抓紧时间, 掏出自己这几天整理的小本本给刘鑫源看。
“你想把下一阶段的训练重点放到耐力上?”
刘鑫源皱着眉头翻看陈焕之自己制定的阶段性训练计划目标, 他觉得陈焕之一会儿都不带消停的, 又开始闹幺蛾子了。
这半年来, 他们的模式逐渐变成了这样,陈焕之提供自己想要达到的训练重点目标, 而刘鑫源跟陈焕之一起各种讨论互相解释,对她太过扯淡的要求进行精神上的践踏,往往还附带一波科普,在两人勉强达成共识后, 再用自己丰富的经验和多样化的训练手段提供可以让陈焕之达成目标的方法, 这样民主的氛围在省队里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了。
陈焕之点头,“我觉得这对我的成绩有好处。”
“哈,你觉得。”刘鑫源虽然还是习惯性讽刺一下, 却没有从前那么嘲讽了,毕竟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