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明蔚的粮车距离通州已很近,大约就是四五日路程,如今越王的人已出京近两天,他们即便派人急追,也来不及了。

    赵文煊剑眉微蹙,吩咐徐非,“把京畿之地常平仓存粮情况取出来,先给诸位先生传阅。”

    与任明蔚一事同时进行的,便是摸清京城附近常平仓的虚实,两者前后脚有了结果,万幸的是,由于其他常平仓距离运河较远,运输不便,这任侍郎便没敢动作。

    这几处常平仓虽没满仓,但也有大半库存,不像通州粮仓那般,几乎已被暗地里掏空了。

    韩易水看过密信,他心算能力很强,凝眉捻指粗略估算一遍,便有了大致结果,“殿下,按照往年放粮情况看来,这些粮食大概能支撑一个月左右。”

    赵文煊颔首,“若是及时派人出京,往广平、蓟州等地调粮,一个月时间粮车便能抵京。”

    既已来不及阻止越王毁粮动作,百姓温饱也能无虞,那么趁势而为,为己方谋求有利局面,事在必行。

    “殿下,在下有一问。”韩易水拱手,“不知殿下对越王太子有何计较?”

    韩易水从不自作聪明,坦言问了主公,看对方是想谋算东宫还是越王?又或者两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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