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群不知所谓的混账东西。”
赵文煊抬眼,大书房内正襟危坐着他麾下几名谋士,他沉声道:“不知诸位先生有何高见?”
侍立在他身后的徐非闻言,立即捡起案上密信,将密信内容念了一遍,诸谋士听罢,各自沉思不语。
片刻,韩易水抬头,拱手道:“殿下,在下以为,越王派人出京,必是要毁去这数十万石粮食。”
越王欲最大获利,那必然要将事情往最坏一面推波助澜,此事最糟糕的后果,便是这批粮食没有了,届时赈灾粮食短缺,谁想捂也捂不住。
赵文煊闻言脸色更阴,他当然清楚这事,所以才会如此震怒。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几年农民收成一般,即便赵文煊在封地上减免了不少赋税,贫苦农家依旧只得以薄粥度日,到了冬季,自然少不了开仓放粮,好助这些百姓渡过困境。
农作物收成一般,为了维持市面粮价稳定,次年肯定不能大肆收购补充回来,连续几年下来,即便库存充足,但压迫感难免渐生。
赵文煊虽人进了京,但是藩地的重要公务依旧会送过来,让他决断,这两日,他已命人将放粮之事准备起来,如今一看毁粮之事,他怒气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