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面无表情坐着,随即便让她到床榻上去,直接行事,秦王勇猛,她到了后头必承受不住,昏阙过去,连对方何时完事,何时离开,俱全然不知。

    二人对话乏善可陈,除了问安行礼,便再无其他,柳侧妃算看透了,这位殿下便是个毫无情趣之人,要女人伺候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泄欲。

    但是这些话,确实万不能与金鹃说的。

    柳侧妃心念急转,万幸的是,秦王不喜陌生人伺候,每次到繁翠院时,院子本来的下仆尽数被挥退,连金鹃画眉也不例外,这般,就方便了她作些文章。

    她定了定神,盘算开了。

    金鹃也不催,她吩咐画眉,去取了笔墨纸张来,然后坐下,等着柳侧妃说话。

    柳侧妃想了片刻,便慢慢说了起来,她随意安些生活习惯,最后,又说了些似是疑非的“秦王无意闲谈”。

    她不笨,编得很有分寸,一忽儿说大雪封路,往边关的路难行;一忽儿又说秦王对王妃不喜,继而隐隐表露些对庆国公府的淡然。

    林林总总,要不是必然现象,要不就是结合了后宅现实情况推演出来,恰恰又是金鹃等人无法考证的。

    金鹃果然精神一振,下笔如神,飞速白笺上写了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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