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自随意无妨。”赵文煊颔首,他前世经历过一次,当然知道司先生如今是要取血。
司先生手持银针,在赵文煊指腹扎了一下收回,随即,一颗殷红的血珠出现。
他抬手,用食指抹了那血珠,然后启唇,将血液放在舌上,闭目细尝。
良久,司先生终于确定了,他睁眼一叹,对赵文煊道:“殿下这是中毒了。”
“这种奇毒出自西南边陲,各种配毒世间稀少,配置过程亦极难成功,成品当世所罕见也。”只可惜,这般罕见的毒,还是被皇家得了,且用在自家人身上。
司先生接着说:“在下当年游历时,曾有幸得见,这毒为白色粉末,无味,遇水即融了无痕迹,然却不能一次毙命,下毒者需极有耐心,分多次而下,长则数载,多则年余,才能让中毒者殒命。”
“至于需耗时年余或是数载,则看下毒者每次所用分量。”他顿了顿,又说:“此毒最厉害之处,便是中毒者脉息全无踪迹,若非事先了然此毒,便是御医国手亲临,怕也难以察觉出异处。
显然,赵文煊早便印证了这点,他是皇帝亲子,当年重病,必然是被太医署诸人诊过脉的。
司先生话罢,赵文煊站起抱拳,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