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赵文煊伸手,静静听了半响脉息。

    “奇哉怪也,”司先生蹙眉,他有些疑惑,“殿下脉息强劲,身体康健,并无任何病征。”

    这也正是奇怪之处。

    司先生目光敏锐,一眼便知赵文煊是常年习武之人,依着他的体魄,若是全无异处,他应该更加矫健才是,现在脉息虽如常,但比照其人,却总觉欠缺一些。

    还有一处不同寻常的地方,那便是赵文煊面上隐隐的那丝苍白,便是两年前得了大病,将养这么久,也该恢复往昔了。

    司先生百思不得其解,他又仔细察看了赵文煊眼睑等其他部位,只可惜依旧一无所得。

    赵文煊同样一脸沉凝,只不过,他刚才放置在方几诊脉的那只大手,却状似不经意地翻了个,将手背置于其上。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之时,司先生垂眸细思,目光却无意在赵文煊的指甲上一扫而过,他瞳孔一缩,视线瞬间停滞。

    指甲根部那抹似曾相识的淡淡紫色,让司先生大惊,那毒如此罕见,竟还能流于千里之外?

    他也顾不得细说,仔细打量那淡紫一番,面色越发凝重,最后,司先生取出一枚银针,抬首对赵文煊道:“殿下,容在下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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