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外面。
天和地映着一个男人的剪影,方框里,一灯如豆。
目光一动也不动凝望着,也不知道是在看黎明前的天色,还是在看映在窗户上男人的剪影,还是什么都没看,只是在思考。
不需要眼睛去求证,从周遭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林馥蓁就知道自己此时正在医院,这是一所位于海边的医院。
至于为什么住进医院,林馥蓁大致也知道原因,和那个鲑鱼汉堡有关。
林馥蓁已经有十几年没吃过鲑鱼了,她有过鲑鱼过敏导致昏迷二十小时的经历,那时,她光顾想事情导致于没有注意汉堡的材料。
这下……糟了。
那场万众瞩目的婚礼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及那场婚礼,林馥蓁有些心虚,不,应该是很心虚。
垂下眼帘,片刻,掀开,目光拉到距离自己最近所在。
连嘉澍正坐在床前,闭着眼睛头靠在一边医疗器械上,身穿白色衬衫,领结已经被摘掉,一边搁着那件应该在婚礼上穿的白色礼服。
瞅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
周遭各种医学仪器的声响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声。
他应该累坏了吧。
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