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点力气,她手腕就会被捏碎。
昨晚就不该让他住进来。
抬头。
连嘉澍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衣篓里。
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很重,但说话声音却是很轻:
“早上,当我在陌生环境醒来时,脑海中那穿着斑马条纹睡衣男女被归结为是酒精所导致的泡沫情绪,小画眉不可能穿那么丑的睡衣,更不可能穿着那么丑的睡衣和一个男人在深夜待在一起。”
“我打开那扇门,看到正在洗衣服的女人,我还看到讨厌的斑马条纹睡衣,原来,穿着斑马条纹睡衣的男女不是存在于梦里,那种感觉很糟糕,类似于,在我打开那扇门的时间里,她从二十岁变成了二十五岁。”
“于是,我站在一边看着她洗衣服,等她洗完衣服,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那只是一个长得像小画眉的女人而已。”
什么话?!
“连嘉澍,要不要我再去和柯鈤的同事要解酒药?”问。
“林馥蓁,你要怎么解释,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不像林馥蓁的你?”
……这次,林馥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指尖轻触她眉心:
“又要和我说一大堆大道理让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