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那两套斑马条纹睡衣,她和柯鈤还得在这里呆到下月中旬,距离下月中旬还有一段日子。
柯鈤似乎对斑马条纹睡衣很抗拒,林馥蓁想她下午要不要到商场去给柯鈤再买一套睡衣,她昨天可是买了一双二百六十欧的鞋子。
想到那双二百六十欧的鞋子,顿脚,顿着脚把洗好的衣服一一拿出来。
拿到最后一件时,手有些的迟疑,脊梁骨处凉飕飕的。
回过头。
洗衣机放在阳台处,阳台和客厅就隔着一道门框,连嘉澍单肩靠在门框上,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她和他之间隔着大约六七步距离。
连嘉澍面向阳台,也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在看着早晨的海,一动也不动的,即使她回头即使她眉头紧皱,他还是一动也不动着。
叫了一声“连嘉澍”。
毫无反应。
也许是酒还没醒,林馥蓁没再去理会,把衣服放进衣篓里,凉衣架在另外一边阳台上,阳台门很小,连嘉澍的站位结结实实把阳台门堵住。
“连嘉澍!”林馥蓁提高声音。
还是毫无反应。
想强行穿过,手被扣住,力道大得让人怀疑,也许他再用稍微